给黑化同期当狗的那些年(四)
于对方的标签,被气味所标记,被同性所征服。 相比于上次努力试图嘴炮的前半场和被掠夺者蛊惑的后半场,他这次更能感受到正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家伙并不是他认识中的任何一个人,只是披着相似的皮毛的他人。 比起作为一个“人”在进行着异常的性爱行为,他此时的处境更像是被作为一个“物品”来使用、来发泄多余的欲望。被剥离属于自我的人格部分,物化后成为没有情感的人rou飞机杯。 飞机杯不需要张口说话,只需要他张开双腿就好。 不得不拼命压抑住堵在喉咙处的喘息声,溺水一般紧紧抓住自己的稻草,祈祷对方会将自己拖拽上岸。 明知施虐者会把呼救当作乐子,仅余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在头脑空白的时候再做出无谓的求饶。人不该两次淌入同一条河流,他也不想多次在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脆弱和无力。 闪着红光的摄像机在一边窥视着,记录着他的一切反应,一切潜藏的崩溃与歇斯底里。 一想到录像最后会到谁手里,日野雅史就感到脊背骨上阵阵发凉,屈辱地别过头去。 推进还在继续,日野雅史自己生产的液体显然还不够润滑的基础用量,但萩原研二没有在意这些小问题。 每一寸推进强行撑开的脆弱腔室在畏惧似的发抖,又像在谄媚地舔舐讨好着这欺负它们的巨物,被玩弄得落下泪的同时,又顺从地欢迎着萩原研二的光临。 等柱身全部没入洞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