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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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冗虚派这种地方,有血不奇怪,有人想刺探窥视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为什么它没有被容恕洲设下结界阻拦?又为什么没有立刻被发现? 容恕洲换了身衣服身上还带着点水汽。他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直到身上凉意散尽才走到床前。 “阿涣”,容恕洲轻轻拍了拍被子里鼓起的一个包,顺手把滑落床边的尾巴扒拉上去。 微凉的手指划过敏感的尾尖,被触碰到的地方隐约泛起酥麻的快意,一路锲而不舍攀爬上脊背,险些让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戚涣再次出丑。 雪白蓬松的尾巴在被子里悄然蜷起,他睁开了眼睛。 一个青瓷茶盏被递到唇边,里面的水温热得刚好,容恕洲一边给他喂水,一边把他散乱的长发拢到身后去,明明没有多少触碰,一点隔着衣袖的热度却让戚涣四肢都发跳着酸楚。 他没办法骗自己忽略掉熟悉的苦涩气息下那一点血腥味。 容恕洲托着他的手腕,快速灌入灵力在他体内走了一圈。然后用干净的白稠把上面敷着一层干透的药擦下去,力道轻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 容恕洲低着头,两个人就挨得更近,戚涣对着他低垂的眼睛一根根数睫毛,总是没一会儿就乱了。 “疼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