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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去外面随便找别人。好吧,这听起来像是威胁,总之最后刃妥协了。

    或许是被杀死过太多次的缘故,刃对疼痛并不敏感,zuoai时比起温柔,粗暴的对待能更容易让他高潮。而他会用嘴或者手帮我,只是每次神情都虔诚得不像zuoai。

    我们每一次厮混都仿佛是在背着卡芙卡偷情。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刃对我太过纵容了,他几乎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以至于我总是忍不住想测试他的底线究竟在哪。最过分的一次是卡芙卡在浴室洗澡,我把他按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墙角抠他又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这样危险的关系没有持续多久,卡芙卡发现了。

    当卡芙卡疑惑又有些惊讶的目光在我和刃之间打转的时候,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我对刃的索求本质上是对无法拥有卡芙卡的一种心理代偿,如今面对卡芙卡本人,局促与羞耻的情绪攀上我的肢骸,我的灵魂赤裸得如同一无所有的婴孩。

    “mama……”我的声音哽在嗓子中,指尖控制不住颤抖。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刃的声音从身旁响起。

    “是我的错,卡芙卡,是我强迫她的。”

    刃没有看向我,他的目光注视着卡芙卡,而卡芙卡也同样注视着他。回忆如同一盘胶卷在我脑海中开始倒带,我想起了我第一次侮辱他时对他说的话——“你猜如果你强jian了我,我mama她会不会赶你走?”

    而此时此刻他仿佛在以扛下一切过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