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问君何事不重来(上)
是最适当的也是最好的办法。」 对於这些被划为右派的「坏分子」,中央方面的解决方法就是对他们进行名为收容的劳动教育。虽然难以理解这种劳动教育有什麽实质的功效,也不知道这些被进行劳动教育的人是不是真的右派,但人民政府倒觉得这是一种极大的仁慈。 不过那些狎妓惯了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在温香软玉前无视这些政令,这花柳巷当然也就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香兰堂没了前几个月时的清闲,忙碌得很。可是对如春鸣来说他一贯没什麽清闲的时间,早上练功,下午唱戏,晚上侑酒,倒是没有太大区别。 如此想来的话,李豫堂没来找他说戏也是好,免得又要扑空。 只是,田纪文刚回来的那一阵,李豫堂也曾有好多次来找他。前台小哥还来和他抱怨了不下十次,希望如春鸣可以想个法子,让李豫堂能不要再来这里闲晃了。 犹记得,有一次李豫堂还非常不巧的遇上陈老板,他事後说起这件事,都是咬牙切齿的,心情差得不行。 如春鸣坐在昔日和大夥儿一起住着的大下处,没边的东想西想。 一但没人叫他的条子,他便会在这里休息。 其实这种时候很少,那些好相公的人也没几个正经听戏,早早会就到香兰堂打茶围。唱戏一般来说是从下午唱到午夜结束,但毕竟他们大多唱生旦,大部分相公的功力和角儿b都差得多,唱不了大轴戏,而大轴戏大多时候也是以老生挑大梁居多,时常都是老生的唱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