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凶能满足得了吗
看吧,作为丈夫,他们只能受着老婆的冷眼,下了床不给亲嘴,出了门不给牵手,而作为“合租室友”,他们却能得到一份礼物,送礼目的则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太凶。 白言倾甚至能再加上一点限定词。 ——让他们在床上不要太凶。 为什么不可以凶? 为什么不可以在床上凶? 他们也不是没有温柔过,也不是没有跟着白月的节奏来过,也确实得到了一点点看似温情的回馈——漫不经心地笑一笑,无关紧要地亲一亲,再不痛不痒地牵牵手,然后呢? 还不是和原先一样的冷着脸,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们几眼,天天得了空就钻进画室,门一关就是半大天,留他们在外面看着监控干等。 白月让他们一个星期最多做两次,他们答应了;白月让他们做完了就别待在他床上,他们也答应了;白月要去读书,要吃食堂,要和人交朋友……他们都答应了,然后呢? 花钱砸楼送字都不认识几个的小笨蛋去最好的美术学院,报道的当天中午就荣登表白墙,晚上就被堵在学校cao场上告白,蜡烛绕成一圈爱心,烛火晃着中间两个少年青涩的脸,一个单膝下跪举着玫瑰,一个面颊羞红支支吾吾说不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