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太阿
连带着rou体也跟着战栗起来,他着力一顶,将yinjing再次连根没入。 “!” 狗被撞得挺身,臀部高举仿佛被整个挑在性器上,四肢仍在挣扎不止,明珠从松垮的伤口里滚出来,咕叽一下滚在地上,湿粘粘地拉出猩红痕迹。易牙眼疾手快,连忙拾来,灵力覆上掌心,塞回到渐有黏合之势的rou缝中,不上不下,卡在入口,清光蒙尘,略有颓意,像只死不瞑目的人眼。 1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易牙还在怕那珠子玩坏,狗此时却无暇顾及那些个外物了,后xue传来的感觉像是失禁,止不住的yin水,而血也没有停的趋势,伤口快速愈合又立刻撕裂,如同一场没有尽头的破处仪式。 天赐的时节催动药里所有温暖的成分,丁香依兰rou苁蓉蛇床子,它们发酵出某种飘飘然的效用,而它被从内而外地支配,身体软如一潭春水,随便一拧都能流汁。 当狗多下贱啊,他感慨,一刻不停地jianyin那个红烂得不堪入目的地方。 可他用力按压,它竟没有化尽,始终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比它勃起的阳物还要硬,贯穿着它整个躯体,长长的,把灵魂死死钉在这具身体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夺去。 朱红的尾尖被汗水打湿了,他将它撇到一边去,随手捋了一把狗垂软的阳物,果然捧落滴滴白浊,半勃的性器来回在手心滑动,如一柄好剑——易牙为主人捧过剑。 如玉斯曜,若影在水。他记得那个触感,记得它杀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