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太阿
和rou缝疲惫地翕合,从另一处干涸已久的出口溢出水珠。 他那么清高,在最敬畏的主人眼下,却被迫露了最下等妓女都不会出的丑。为人的自尊被轻而易举践踏,他咬着舌根,面目痛到扭曲,只恨自己虚弱,不能以死全节。 ——你忘了吗? 1 然而,那道清冷的声色在他隐忍的泣音里格外清晰。 “为什么要难过...?你觉得自己yin荡不堪,不配为人?” 主人轻声细语,描述着一些惊恐万分的字眼,称他秉持自我的苦苦挣扎,是一种背叛。 “可你,本来就不是用来做那些的。” 彭铿轻轻拍打他的额头,额发汗湿了,被指尖细心挑到耳后去,主人像疼爱一只少不更事的幼犬一样爱着他。 “是我的错,一线怜悯,竟叫你旁生出那么多杂念和痛苦。” 雉羹喘息着,咽喉深处泛出血气,下体暂时失去知觉,身体的痛楚不及心中半分煎熬。 他自小被豢养着,其实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光,那时主人尚未磨那柄骨剑,他健全完整,是一只彻底的小狗,身心沉溺在曼妙的春光里。主人亲自教导他舔舐手指的力度,教他接吻换气的间隙,如何张开身躯,如何婉转行yin,双腿分开容纳一根青筋迸发的性器。年少的侍卫透过主人的肩膀凝视床帐上牡丹绣瓣中银白的细纹,一丝一丝舒展,又卷曲,夕阳的暖光在金属上流淌成曼妙水纹。他咬着一缕发丝,同样被那光似的液体温柔地射满身体,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