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x易牙】畴昔之羊
耻,却要追究一个孩童的眼眸。 “只有你没有资格这样说!” 余洋的眼前被泪模糊了,粘稠的红撑满空洞,溢在指缝中,易牙被那泪一烫,仿佛火焰燎到肌肤上,不觉松了手,他满身狼藉,眼前额发挂满血珠,不知道是救人还是杀人,余洋疼痛入骨,指节不住地痉挛,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见黑漆漆的头发,披拂在肩膀上,颜色分明,那是记忆中易牙最后一次穿白衣。 “你们在干什么?” 余洋心中一紧,正欲开口,一颗温热柔软的东西直塞进了口腔,虎口紧紧扼在咽喉,迫使他完整地吞咽下去。 03 彭铿牵了余洋过到房中来,给他治伤。他身子不好,一向在内宅中将养着,做什么都要人侍奉,本是弱势的一方,然而侍奉的人急于找到自己的价值,竟也很享受这样cao劳的过程,在旷日长久的依赖中,渐渐物化了,忘却自己原本是人,而非卖yin给一家的母狗。 “是我的错。” 他对自己的暴行没有解释的意思,余洋是他的狗,惩罚和厌恶无需理由,他眼皮微抬,谨慎地觑着主人的神色,恍惚中像是回忆起身份,自己亦是旁人的狗,于是温和地躬身,磕头,后颈柔软,齿痕尤然。 彭铿淡淡笑了,眸色漆黑一片,他只是询问,没打算给谁出头,比起安抚,他更像是窥得了一宗隐秘的苦痛,饶有兴致地戳穿,欣赏他们羞恼为难的面孔。 伤药在易牙后颈露出来的吻痕上过了一下,又松松掸在余洋的伤处,是一种疼痛的抚慰,尚带羞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