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其实他就窝在家里学习。全炁给他找来好些退休的高中老师,周一至周五上课,下午下课和周六日休息做客服的工作。余有年以为自己的书包该还的都还给了学校,但经过老师教导後一点一点记起来。 学习还是很苦闷的,而且全炁起初为《盘古》的事情秘密奔波,家里时常只有余有年和老师,不得不令人联想到留守儿童。有时候全炁回到家,一个庞然大物飞扑到身上大喊着:「爸爸你终於回来了!」余有年闹了两分钟便回客房,好好复习老师课堂上讲过的内容。老师对他没有手软,该给的作业只有多不会少。全炁都洗好澡准备睡了,余有年还在书桌前奋笔直书。 书生半夜爬ShAnG,全炁迷迷糊糊地问:「爷爷NN让我们回去吃饭,你想甚麽时候回去?」 余有年满脑子都是题目和答案,语气有些烦躁:「他们问过我我都说没空了,怎麽还找上你了。」 「他们知道你上课的事情吗?」 「知道啊,我都告诉他们一千八百遍了,可他们说我烧坏脑子了,Si都不信我要高考。」 没想到过几天,全炁真的接到爷爷NN的电话,问余有年是不是撞到脑子了,怎麽胡言乱语说要高考。全炁解释了一下,像给老人签下保证书,老人才愿意相信。 如果余有年上课时全炁在家,全炁会拍下余有年上课的画面,有照片有短片。余有年要是发现了,就会朝镜头做鬼脸,让全炁别打扰他学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