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於做梦

湖水牠掉进去肯定活不了，我就跑到冰面上往牠掉下去的地方看，看见一只浣熊。水面平静得像镜子，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那浣熊是我。」

    「难怪你被关在动物园里，还能躲垃圾桶里。」全炁抱着他，「好小一只啊。」

    「幸好我小啊，那鸟掉下去的地方缝不大，我跳进去，埋头游了一会儿才找到牠捞上岸。」

    「浣熊会游泳？」

    「现实中的会不会我不知道，但在梦里我会。」

    「那鸟怎麽样？」

    「没Si，我不知道怎麽判断的，反正我就是知道没Si。」余有年贴在全炁的颈侧，感受到一阵阵脉搏，「那是你。」

    全炁一愣，低头去看余有年，谁料被子下太黑，甚麽也看不见。

    「我不知道为甚麽，就觉得是你。你全身都白白的，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翅膀上有伤，在流血。」

    全炁亲了亲余有年，不说话。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你拽到树上，中间差点掉下去几次。附近没有遮掩的东西，只有树，而且树上还有雪。我给你搭了个窝，把乾草塞进你羽毛缝，一点一点把羽毛弄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