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於称呼

    余有年开车去见老师，全炁带钱榆坐後座。座位上有个玩偶，钱榆看了几眼，问：「你们也有小宝宝了吗？」

    全炁捞过玩偶，拉开背後的拉链从里往外翻，变出一张薄毯。「冷的时候用的。没有小孩儿。」

    余有年问钱榆：「喜欢吗？」

    「喜欢。」

    「你可以带回家。」

    钱榆m0了m0玩偶的耳朵，「谢谢，我可以让mama给我买。」

    余有年只见过钱榆几次，都是在春节串门的时候。他一直觉得钱榆跟全炁有点像，不是长相，是品X，而且不是跟小时候的全炁像，是跟成年的，进入娱乐圈打滚过的全炁像。

    老师看过本子，略感兴趣，答应先琢磨两天再谈合不合作。余有年在广场找到一大一小，全炁用手b划给钱榆讲笔顺，一张石凳让大的占了三分之一，小的趴在上面写作业。余有年还没走近，路过的一学生认出全炁，喊了一声「全老师」。

    全炁恍然抬头：「喊我名字就好。」

    学生看起来顶多大一大二，b全炁小不少，顿时被难住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哥哥，可以拍照吗？」

    「师兄？」

    「哦对对对！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