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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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温热溢出唇角，流经下颚滴落x前。 苦涩 苦涩到酸涩… 不就是她现在的内心写照吗… 求不得，躲不得，逃不得 “放了我好不好...最起码不要把我锁起来。”这十几年来，勇气力气都耗费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余砚川缓缓松开，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咖啡渍，一言不发地紧盯着她细微表情。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许久，余砚川不动，她也不敢动。就这样静谧着，耳边只能听到对方轻微的呼x1声。 她不想揣测男人的心思，也根本揣测不透，不然也不会被他如此对待。 “等价交换” 清冷的声音扔下四个字转身离开。 连带低气压的消失，余羡山终于支撑不住羸弱身T，整个人瘫软在地。 等价交换… 刚刚的静默，许是他晦暗不明的打量吧。自己是他的一件商品，打量着她的价格，如此低廉。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