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走在穿搭c流最前沿的庸医
以坐八个虫子的餐桌上垒了两层盘子。 我很无语。 自从那天岚免了庭槐的考试后,柏令就经常往我面前凑,那双炽热的眼睛像要把我的衣服烧了一样,逼得我一个在家只穿短袖短裤大大咧咧的军雄,这几天都是包的严严实实,上级视察的时候都没穿这么整齐过。 看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可能没有什么好事,但是本着有虫子请客不吃白不吃的想法,我坐在餐桌上就埋头干饭,等着他开口。 “小雄子,吃完后我们搞繁衍吧!”柏令站到我凳子后面,凑我耳边神神秘秘的说。 我面色不改的舀了一碗汤喝,“我对你没有性趣。” 就上床那档子事,雌虫一般认为这是纯粹的繁衍行为,所以他们在没有要幼崽的时候都是过的禁欲生活,而有了要幼崽的计划时,他们又会觉得是生殖技术来的还是自然繁衍来的都无所谓,雄虫和授精仪的差别只在于一个是同族一个是机器而已,授精仪可能还更高效一些。但在我们雄虫眼中这可以是无关幼崽的情感交流行为,和有感情基础的雌虫上床的体验该是双方都满意的,所以我们更愿意称它为zuoai,不过持有这个观点的雄虫也越来越少了。 虽然也搞过和没有感情的雌虫zuoai这种事,但那是在发情状态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