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们会变成残余虫族圈养的牲畜。而我生长在那里,我的雌父也是。” 我忍不住纠正他,“你是在军医院出生的。” 但他没有理我,而是继续他那一套中心是“我雌父那么厉害一个雌虫怎么可能这么潦草的死,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我唐乐奇此生就一个目的,调查出雌父死的真相为雌父报仇”的演讲。 说老实有时候我也挺佩服唐乐奇这个雄虫的,换做是我,雌父都没见上面就死了,自己被雌父属下偷到废弃荒星吃沙子这么多年,不举报一波换自己荣华富贵都算我有道德底线了,而他还能坚持为雌父报仇。 他雌父的死也确实是有蹊跷,我之前也给他说过,四十几年前军部内斗得厉害,保不准被谁放了冷枪,但这也只是猜测,他肯定也能想得到。 而且就我小时候听到的雄父的雌侍雌奴们和一些我的雌虫哥哥的八卦来说,当年军部的各种关系属于一团乱麻,每一个雌虫都有陷害其他雌虫的嫌疑,保不准他的雌父也是天天打鹰给啄了眼了那种。 这些话我可不敢当着他面说,唐乐奇和我虽然属于貌合神离亲兄弟,但是他是正儿八经的被军事管理几十年长大的,身体素质和实战经验摆在那,我可没有赶上找虐的想法。 等我擦了三四次脸上的口水后,唐乐奇又对我发出了邀请,“兄欲举事,贤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