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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访员……哪里有缺哪里去,通常是短期的,结束了又马上找到下一个地方继续做,认识人都是很短暂的事情,熟悉了也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已经忘了是在哪一个地方,我妈常常需要把我一个人放着去做事,会离开一阵子才回来,那里的一个大叔总是在我妈离开後骗我说我妈不要我,其实每次我妈离开时都会告诉我她甚麽时候回来,她也每次都有回来,但我就是会被这种挑拨的言语吓得嚎啕大哭,b得我妈後来不得不赶快找另一份工作。 梦里面我又回到那时候,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去哪里找mama,眼泪啪啦啪啦地掉,也不敢走开,哭得呼x1困难,又恍惚间看到父亲,被菸雾环绕着,看着一张张帐单发愁。 等醒来时已是天黑,客厅的灯亮着,我哭得头晕脑胀,有点迷糊,听到宋明璋问我,「是不是做恶梦了?」 这时候才发现我枕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盖着他的大衣,一GU菸味,六六睡在我身上,压着肚子,宋明璋伸手cH0U了面纸,替我擦掉眼泪,动作很轻柔。 我捉住他的手,侧脸吻了下他的掌心,他俯身下来,亲吻我的嘴,嘴里也有菸味,我这才想到,自他第一次邀我来他家之後,已经很久没在他身上闻到菸味过。 一吻结束,我们都没有说话,他的手在我额上一下一下抚m0,带着一点力道,像是想要为我缓解不适,脸上的表情有点紧绷,参杂着一些担忧,也像在看我的脸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