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则天简
不在一百六十多年了,你还替她愁什么?可见则天大圣皇帝这求长生之道之金简,也全是无用之举。” 徐炎极奇道:“那飞蓬子带着这百年前的金简,意欲何为?” 佘万山回道:“此事便是怪哉,此物于道士修行无益,飞蓬子定是有所谋求。” 他说罢,便再掏那飞蓬子包袱之暗格,掏出一张皮图,二人脸色一变,皮上毛孔密集,让人生厌,竟是一张人头皮! “飞蓬子手段真…让人发指!”徐炎极怒道,隐隐后悔刚才放过了飞蓬子性命。 这张人头皮上微微有一股血腥味,竟然似是有刚刚新鲜剥下之感,古怪至极,黄犬闻到那新鲜皮rou之味,兴奋地摇摇尾巴。 佘万山低头不语,将这张头皮翻来覆去,说道:“此头皮…应不是飞蓬子剥的,年月久远,上面…似有一层法术…让头皮保持新鲜之感…” 他轻抚头皮,一层薄霜拂上,稍纵即逝,头皮无甚变化。 佘万山见破不了法,咬破自己指头,抹上血,那张人头皮立刻有如霜打,渗雪结冰,但是转瞬又恢复原状,徐炎极关心道:“万山弟此法竟要用血伤身,以后无特别事,就勿用了。” 佘万山点点头,却苦笑道:“我浪费血了,不能破此法,我猜飞蓬子也不能…此法…不似道术或佛护,倒是像…像深渊回望无尽头,法术无灵。” 徐炎极听着,只觉不懂,便说:“深渊?无尽头?听着似是我小时候听过的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