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
队打得难舍难分,突然手上的酒杯被人拿走了,抬头看了一眼是他,懒洋洋地问了句:“你回来啦?” “怎么又在看这个?”他听起来很是嫌弃她的品味,却仍在她身侧坐下了,把她抱在腿上陪她一起看。 他们的关系在游艇那夜之后产生了诡异的变化,谢情好像终于在那一夜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与恨意,不再与他针锋相对,日渐变得懒洋洋地黏人,两人倒像是进入了蜜月期似的。 至少程拙砚是这样认为的。他有时候看着手腕上浅浅的圆痕,只愿她再早一些刺伤他。 谢情此刻醉醺醺的窝在他怀里,像只乖顺的猫,在他身上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只不过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煞风景:“你订婚那天我要不要躲到哪里去?要不然你正房太太看见了,闹起来要上花边新闻的吧?你家GU价会不会跌?我出门会不会被狗仔拍?”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低头吻她的耳廓,“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谢情像是不胜酒力,瘫在他怀里,软绵绵地说:“偏不闭嘴...我今天毕业了呢,送我什么好东西贺一贺?” “你还要什么?这阵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没买够?”程拙砚指着墙角的柜子里各式手办,眼神里尽是无声地谴责。 “我乐意,你管我。我就这点儿兴趣Ai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