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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骑了一会儿,须佐之男已经脸红得过分,他稍稍后退,两手将两根性器并在一起艰难撸动。

    看出须佐之男好像有点要结束的意思,八岐大蛇就说:“靠近我。”

    听到这样的要求,须佐之男不过脑子就贴过去了。八岐大蛇的手则揪住他的乳尖又掐又拧。

    这下,八岐大蛇再说要他自己坐下去,须佐之男就扶着roubang自己往下坐,他空闲的那只手撑开花瓣露出嫩蕊,轻微左右晃着腰努力往下吞,一个人玩一根过于粗壮的东西,臀rou颤得像某种半透明的软弹糕点,就是这样了也没全吃下去,还有半根露着,须佐之男只含着上半截嗯嗯啊啊地玩了起来,没多久,露着的下半截棒身也被淌了条条yin水。

    劲瘦的身体逐渐失了力气,像一片花瓣可以被轻松拨弄,须佐之男前一秒还悬着骑那根roubang,八岐大蛇的手只是扶着他的腰一晃,须佐之男就抖着坐在他大腿上,一下子吃到了底,啊地叫了一声,几乎蜷缩起身体。

    八岐大蛇颠了颠大腿,须佐之男就再次伏下身来,完全落在他怀里,以手臂撑着八岐大蛇的肩膀,只有xue还含着jiba没办法放。

    八岐大蛇低头,去舔自己刚才掐红的rutou,嘬得须佐之男胸发疼,又感觉快要死掉。

    这个姿势因为重力原因进得格外深,八岐大蛇稍微有点动作,须佐之男就会生出一种被捅穿的恐惧,他被干得有点蒙了,八岐大蛇伸手托住他的屁股往上抬,帮双腿已经失去力气的他短暂离开这种身体完全被填满的处境,须佐之男就心怀感激。八岐大蛇一松手,须佐之男的xue又毫无保留地吃下roubang,他同样为身体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