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强制失
,说痛吧,他也确实不痛。最后为了保全自己所剩不多的颜面,他还是睫毛微颤的小声说了个痛。 陆伊寒看他犹豫半晌咕哝出来一个痛字,又看他睫毛微颤,眼神低垂不敢正视人的说谎小习惯,就猜到他说痛是假的,于是,cao起roubang,将被冷落在空气中的剩余半截roubang狠狠埋进了温暖的巢xue。 郁言莫被这一下狠cao的脑袋发晕,不经大脑思考的直接吐槽:呃啊......你又不听我的话,问我干什么?!” “对对对,你痛,痛的要死,痛的sao水都流到我的jiba上了。” 郁言莫两颊一红,默契的闭上了嘴。 紧致的rou腔顺从的吸附着巨大的不速之客,嫩滑的rou璧比真空硅胶飞机杯更软嫩柔滑,硕大的roubang在紧致的rou道里变换角度的抽插,不一会儿就将肿胀鼓起的前列腺从层层内壁的隐藏中探寻出来。 陆伊寒突然大幅度放缓抽插的速度:“找到了哦,言莫的yin荡开关又被我抓住了。”狠狠抽出继而将jiba蛮力对准一点冲刺:“正中球心!” “不......那里......今天已经不行了啊......为什么还要弄那里呃啊啊啊......” 郁言莫被这一下顶弄冲的白眼直翻,已经连续强制高潮到酥麻的前列腺仍旧敏感度爆炸,他的呻吟声一下就转变成了掺着细碎哭声的yin乱音调,缠绵婉转。 1 他的腿本来虚虚的搭在陆伊寒的腰部两侧,被连续冲撞的紧紧交叉锢住,脚背绷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