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如此失态
话语融在眼神里,哀戚看着他。 竟是求来一句:「我都把你按住了,你为何要动……」 话音消失在二人融合的唇齿间。 齐容与索取得十分霸道,那扣在延龄後颈的手甚至留下了深红的印记。 延龄抗不住他欺身而来,整个人被放倒在地,身上的裘衣大氅为毯,头枕在蒲团之上。她是真的不排斥与齐容与亲近,任由他胡来,还沉醉於某种微妙的感觉,开始生疏回应。 桌上的果酒虽不烈,但半壶下肚仍可令人微醺,延龄的回应更是让这微醺变本加厉。 「呲」———— 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蓝衣料子被人一把扯下,延龄身上独剩一层亵衣诉说着此刻竹亭内的春sE。 含bA0待放却不逢时,齐容与綳断的理智得一声又长又尖鋭的鹤唳给接上了。他陡然放开延龄坐起来,随手用大氅重新盖住她的身子。 自己不是未经事的少年,怎会如此失态,差点W了她的清白。 「我喝多了,冒犯了你,对不住。」 苍白无力的解释和歉意无法缓和二人此刻都混乱如麻的思绪。 延龄亦缓慢地坐起来,裹好大氅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