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死了，被司怀洲杀了，死无全尸

刺进人的大动脉里。

    方佑直觉，如果说荆盛是甘云可以拿捏的，面前这个人，甘云肯定玩不过他。

    阚晁没看方佑，他甚至没有对门突然打开表现出任何诧异，只是很平静地在门口将甘云放下，等甘云站稳跟脚。

    “谢谢你，阚医生。”

    阚晁伸出手，帮甘云整理了下头发，低声道：“甘云，明天也要来检查，知道吗？”

    甘云点了点头，阚晁这才离开了。

    “阿云，”方佑走上去，跟在甘云身边，方便他随时能在甘云倒下去的时候接住他，“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甘云觉得奇怪地眨了眨眼，他摇摇头，说：“没有呀，方大哥，怎么了？”

    方佑：……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头，跟着说：“没事，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

    “嗯，”甘云声音有点哑，他觉得嗓子也很痛，就像是好久没喝水又一直在说话，所以喉咙损坏了，但他还是尽量给方佑解释，“因为今天要做检查。”

    “哦，所以这个阚医生，就是帮你检查的医生吗？”

    “嗯。”

    甘云坐下来，不舒服地扭了扭腰，他总觉得自己刚才坐下去时发出了啪叽的声音。

    他补充道：“阚医生叫阚晁。”

    “阚晁？”方佑脸色一变，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甘云有些不解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