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上钩
br> “……!” 弗洛伊德呆立在楼梯间,忍不住瞪大了双眼,脑子一片空白。 你是我的雌君, 是我的雌君, 我的雌君, 的雌君, 雌君。 蓝眼睛的小虫立马变得脸色通红,眼神飘忽,红霞甚至漫上了耳朵。 虽然弗洛伊德没有好好听生理课,但是雌君的意义却是明白的。 “你,我…我…” 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一脸窘迫。 流苏和眼底浅浅藏着笑意,看到弗洛伊德的脚直接踩着楼梯,却忍不住皱眉。 “伊德,怎么不穿鞋?” “忘,忘记了。” 小虫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气焰,仍是结巴着,他走到流苏和的旁边坐下。 流苏和轻声道,“抬脚。” 弗洛伊德乖乖照做,流苏和便握着他的脚踝,把手上刚刚拿起的棉拖鞋给他套上。 弗洛伊德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在他看来,流苏和一直很照顾他。 “和,你怎么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