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兔男 想成为兔男:含势坐硬木椅//俺也想吃大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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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吮又吸,霎时间又挤出一汪春水,因为被堵了出口,不能肆无忌惮地奔流而出,但春水荡漾着到了眼尾、腮上,漾起满面春风。 外圈是肥软的两半玉臀,挨着坚硬的椅面的前半截,只能默默感受着内圈的荡漾瘙痒。 一时克制不住,竟想挪动着去含住那边缘的直角,上下吃一吃那棱角分明,想必能把兔尾送的更深些,治一治那最深处saorou的痒病。 但因为沐浴着另一个人的视线,几乎实质化地扫射了他的每一寸肌肤,季弦难堪不已。 只能克制住那疯狂的欲望,尽全力不挪动屁股,微微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住桌子边缘,指尖因为用力都泛着白,才勉强平复起后庭饱满又空乏带来的难以抑制的情潮。 致使他难堪的始作俑者,已经没了恶作剧的心思。 看他满面春色的样子浮起一腔酸涩,翻个白眼说声,“真sao”。就立马扭过头接着奋笔疾书,仿佛一下子文思泉涌,或是背后有什么在追赶他一样。 只是写着写着,心神就飘了,全都落到那个“春风得意”的兔男身上。 这身衣裳在他衣柜也放了一套,都是新季度开始,晟煦在册子上勾了、品牌统一送来的,类似的猫男、狗男,甚至蛇男,他也都有。 只是鲜有上身。 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就是晟煦突然兴致起来,令他们都换了一样的,或是在地毯上爬来爬去讨她欢心,或是温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