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雷霆雨露(被春药浇B后戴口枷、被贵妃强上、被贵妃抱着边
> 这口枷乃是黄金所制,金球宛如铃铛般小巧玲珑,正是从前他在颐春园与梁俭玩乐时自个戴过那副。梁俭被迫戴上此物,愤恨得目眦尽裂,不住摇头想吐出金球,却只徒劳地流下唾液来,像只在笼中横冲直撞的金丝雀。 “雷霆雨露莫非君恩,这可是从前你教我的。君王玩弄妃嫔,自是想如何玩弄便如何玩弄。”萧潋阴冷的脸上一派笑意。 他原是笑着,甫一撕下梁俭衣衫,便怎的也笑不出来了。只见眼前这具身躯肤如凝脂,如冰雪莹莹,却是满布吻痕咬印,往下看,更有许多未擦净的精斑yin迹,如雪中污秽,格外刺目。 萧潋气极,牙根紧咬,浑身发抖,拉下梁俭亵裤一看,瞧见根昨夜良宵欢爱中射了好几回后瘫软的小roubang,那绵软rou物垂着,他一扯起来便看见口被高芝龙cao得又肥又肿的saoxue。那yinxue,此际鼓胀如馒头一般,红肿湿润,水光淋淋,双指一捏,yin汁汩汩,便发出啵一声。 “你、你让高芝龙把你弄成这样!这可是我的东西,你竟让我最恨最憎恶的贱人弄我的xue!”萧潋此刻心中作呕,又恶心想吐,又妒火冲天、气急败坏,恶心自己的身子叫贱人糟蹋了,妒竟是那贱人糟蹋了梁俭,气梁俭怎的让那贱人糟蹋都不让自己糟蹋。 “你怎能这般对我,我的xue一次都没让旁人弄过,只给你一人弄过,我第一次给了你,一辈子都给了你,可你竟让那贱人玩弄我……”萧潋气得语无伦次,气且委屈,不管梁俭挣扎,只抬手狠狠扇了梁俭的屄一巴掌,这般犹不解恨,越想越恼,又伸指进去抠这sao屄内里jingye,不想让那贱人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