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花下少年应笑我8
有了显恭皇后的前事,赵煊也不是丧心病狂的人,应该也不至于叫他老死在金国。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把姿态做的很足:“金人退兵,若在后追击,必可大胜,朝廷若有便宜,无以臣一亲王为念。” 这却是废话了,这么夹击当然可以,但这不是平白无故叫金人撕毁和议再打仗吗?那父亲什么时候从南方回来?反正说大话不要钱,赵熹乐得装傻,反正无论如何赵煊是不对派兵追尾的。 可赵煊良久没有说话,过了半天,他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腰间的排方玉带,送给了赵熹:“你母子不忘娘娘,朕亦不忘你。这带子是爹爹禅位时赐下,今日赠你,以为凭证。” 赵熹一边下拜,捧着玉带举过头顶谢恩,心中也并不感动,好像赵煊敢送他敢系那样,这是天子的服制!算了,就当出门玩了,国朝亲王又无法出门,他这一生最远的地方还是一个月坐船漂泊的半夜,唉。 他告别赵煊,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偏殿等了一会儿。 金人要一个亲王一个宰相做人质,亲王已经有了,宰相还没到呢。国朝多相,不知道这次是哪个倒霉蛋。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宰张能哭丧着脸进来。 赵熹被他那张苦命脸逗笑了,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这次去,算是给赵煊分忧,来日父兄若有争执必然得以保全,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恩遇,毕竟赵煊没有别的兄弟作帮手,而且也算替了赵炳,乔jiejie一直很照顾他们母子,他知道。 去金营,除了艰苦艰苦以外,对他来说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