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除睾丸/高挺紫黑下,唯一剩下的睾丸已无法撑起松垮yinnang
不,他不想再去回忆那个可怕的场面,直到现在他都时不时做噩梦。 “桑桑,我真的好难受,你知道的,我一难受就忍不住要破坏点东西。” 白喧把手举起来,他的左手很漂亮,骨感修长,锃黑光亮的皮革手套不知被多少媒体大写特写。可没人知道,这只形状完美的手套下,小指是残缺的。 白喧一旦把左手举起来,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简桑就忍不住想要尖叫。他摇头,惊惧无辜地瞪大眼,嗓音里满是哀求:“别这样好不好……” “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想要我留在你身边,我留下了啊,白喧。” “你还要怎么样?” 简桑凄惶的质问。 “桑桑,我要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只是想回到从前,我们恩爱甜蜜,每天都腻在一起,而你,现在甚至连一声‘老公’也不肯叫了。” 白喧把手套脱掉,露出苍白满是背筋的手,简桑捂住眼,狠狠咬着下唇。 他不敢看,白喧残缺的手。 “宝贝,我说过的,只要你一天不解气你随时可以从我身上讨回来。不仅是这根小指头,还是一颗睾丸,我还有一只左眼,一只左脚……桑桑……” 白喧用残缺的左手抚摸他颤抖的煞白的脸,状似柔情,实则粗暴残忍地掀开简桑最后一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