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除睾丸/高挺紫黑下,唯一剩下的睾丸已无法撑起松垮yinnang
丸,这颗睾丸换取了简桑点头参加白嚣婚礼的允诺。 他被白喧抱着,浑身热血却被对方骨子里的凉薄残忍冻了个透。 他不认识白喧了,曾经那个温文儒雅,体贴至微的爱人烟消云散,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意孤行,连自己性命都能任意抛弃的疯子。 “帮我涂药好不好?” 白喧不断在他面前暴露残缺,人为制造的残缺。这是他所谓的给简桑的补偿,再简桑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他物质上的、感情上的诚恳付出后,白喧剑走偏锋地选择对自己的身体下毒手。 他知道简桑有个致命缺点。 他心软,他心太软了啊。就像那只小猫,他不舍得小猫受到一点危险一定会收下,而他这个活生生的人自残,简桑更受不了。 “……你别再、别再弄了……” 简桑鼓起好大勇气,才看了看男人断掉的手。皮rou是翻飞的,因为切的很不痛快,他至今还能想起被切下来的手指安安静静断在那里,鲜活到好像接上去就能动弹。 “只要桑桑多爱爱我,我就不伤害自己。” 白喧抓住简桑颤抖的手,拉近两人距离,不可抑止地亲他:“宝贝你相信我,我爱你,身体每个器官都爱你。” 简桑听不得他说爱。 爱他为什么要从头到尾的欺骗他,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