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系让我一度一蹶不振,又重新缩回了壳子里。 大三暑假,简渔邀我和她一同去越南游玩。我们从B市坐列车先到南宁,再转大巴进入越南河内。 我们在河内只停留了一天,目的地是西贡,由于机票昂贵,我们便选择乘坐窄轨火车先到南海岸线最东端的海滨度假地芽庄,然后再慢慢悠悠晃到西贡去。 简渔异常兴奋,她一直想去看看八十年前杜拉斯和她的中国情人相遇的地方。 可惜刚到西贡的第二天,越南国内爆发了大规模的示威游行,我和简渔被困在范五老街的小旅馆里,老板再三叮咛外国人不要出门——尤其是中国人。 当天晚上,电视里报导了激进分子在外商聚集区打砸抢劫的新闻,简渔咒骂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说:“这样不行啊,我们必须马上回国。” 她一会儿下楼让旅店老板帮忙订票,一会儿又打电话到大使馆求助,我因为重感冒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脑袋昏得无法思考。 不知什么时候她来到我身边:“我的天,这么烫!”她m0着我的额头:“肯定是前两天在海边受凉了,我出去给你买点药,不然你脑子会烧坏的!” 说完她“蹭”地换好衣服,拿上一把雨伞当做防身的工具,就这么出门了。 我咳得无法入睡,喉咙剧痛无b,昏沉中听到手机在响,我也没力气去拿,就算拿到了嗓子也说不了话,那感觉无助极了。 简渔回来的时候直喘大气,将背包往床上一扔:“去taMadE,药店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