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
人,如今都是个P。 以往将她高高捧起的那些人,个个深觉上当受骗,俱各义愤填膺,仿佛粉过她都是一种奇耻大辱,致命打击。 都恨不得踹飞神坛,将她拉落云端,在她脸上一左一右刺上荡妇二字,拉去浸猪笼犹不解恨。 方明雪之前捂着脑袋强忍着难堪看了几篇,嘿,有鼻子有眼,Ga0得她都快信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夜夜y1UAN。 那李长风瞧了更指不定会怎样看待她。 这事真的不能想,一旦想起就管不住这双呐喊着要跳楼的脚。 “坐。”李长风将喝完的瓶子随手掷进垃圾桶,见她神情呆滞,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由淡哂,“说说你的想法?” 瞧,理亏的人就是这么惨,连在自己家都得他人赐座。 方明雪敢有什么想法,她羞惭万分,耷拉着个脑袋正襟危坐,依然不出一声。 简直像个在长辈跟前犯错听训的小孩儿,哪里还有往日瑶台仙子的半分风姿。 李长风极轻地笑了笑,略带戏谑道:“季兰电话里似乎也没说你被吓哑了啊。” “...” “你爸妈那边怎么样?知道了吗?” “嗯。”方明雪有些心灰意冷,她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