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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雨停心想,她废了好大的劲才支撑着自己走到屋檐下避雨。 将黏在额上的发丝撇开,她抹了把脸。 身后,茅屋内传出几不可闻的咳嗽声。宫雨停动作顿住,她款款回眸,却见微敞的门缝透出一缕微光,愈近,女人的咳嗽声愈清楚。 她想起秦嬷嬷说的话,抬手推开了残破的木门。 屋内的咳嗽声戛然而止,冷风倾泻而注,床前火光跳动着,墙壁上映出夸张的黑影。 遍布青苔的石砖滚落一个酒壶,溢出些残酒,她鼻尖嗅着淡淡的梨花香。 又是一声咳嗽,宫雨停缓缓抬眸,缠絮破布下盖着一个人。那说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具骷髅,眼球凸起,眼下乌青,两颊凹陷,唇色煞白,像一捆风化的枯草朽木。 宫雨停捡起滚至脚边的酒壶,是一瓶梨花醉。 “我一个将死之人,没有什么可给你的。”卧榻上的女人道。 宫雨停上前,将梨花醉摆回床头,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此?” 那双瘆人、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她良久,女人忽然笑了,虚弱道:“红颜坊的头牌,柳花莺。” 宫雨停看着她灯枯油尽之态,一时未接话。 “不信?”柳花莺撑起身子,拿起酒壶小酌一口,自嘲道,“想当年,身披红缎,脚踩云靴,无限风光......如今只剩下,一个痨病鬼。”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