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小小的聪明

这样不礼貌，又去夹菜，手上无力，夹了几下才夹上一根青菜。他把菜摆在饭上，又是戳戳，终是憋不住，把话说了出来。

    他说：“我以为你醒了，不肯下来……”

    关昭月说：“我刚醒。”

    “嗯，”霍单唐偷偷地笑，“我知道。”

    关昭月低头去夹菜。

    她吃了会儿，放下筷子就要擦嘴巴。

    霍单唐又弱弱地道：“晚上……还能来这睡吗？”

    他看关昭月，身子不动。

    “可以。”关昭月轻轻地回道。

    霍单唐一下活跃，开始絮叨。

    “那你给我发消息，我让司机去接你。”讲到这，霍单唐忽地心情再低沉，“我今天不能早回来，在这里得你一个人吃晚饭了。”

    他想起办法，“晚饭在外面跟别人吃了再回来吧。”

    末了，他突然又说：“我发消息问你吧。”

    因为觉得是一个好主意，霍单唐的音量不自觉地放大，说完，也不觉得这一下吓到了人，沾沾自喜地看关昭月。

    关昭月听话，自然是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