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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是不想被两根生殖器一起cao。既然注定要挨cao，至少不要做得那么过火，他可不想吃太多苦头。

    寻色。燕回无声磨着牙默念一遍这两个字，总之今天这个账先记下了。

    “你刚才说了，这是强jian。”寻色提醒，蛇信子舔过他颤动的喉结，“被强jian的那一方有选择的权利吗？”

    燕回被舔得又是一颤，无意识地吞咽一下：“我不知道你对我做这些的目的，但如果……强jian变和jian，对你来说不会更方便么？”

    寻色“唔”了一声——一条蛇发出这种声音怎么听都很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的乐趣不在于‘强jian’？你愿意了，那不就没意思了？”

    燕回眼里已经浮起一层雾气，他眯眼问：“你是吗？”

    这次寻色抱怨地“啧”——燕回不明白他在这种形态下是怎么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好过分，明明是你要看原形的。”寻色哼唧，下一秒上半身现出人形，撒娇似的用脸蹭蹭燕回的脸颊，标准的蛇类习性，“现在要做了，又让我变回去，什么人渣行径。”

    燕回：“……”

    他的原话明明是“强jian我之前至少让我知道你是个什么妖吧”——意思是寻色说一声就行，谁要看这条蛇的原形了？

    虽然看完后他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比如这条蛇妖少说有千年道行。

    千年道行，难怪他之前什么都看不出来，也难怪寻色能对他压制成这样。

    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