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赐给的自卑
字,让我八点到。 我听着不大对,问他是就和他一个人还是?金培元很忙,说到了你就知道了,还有别人。 我说:“金主任,你可记得你说过的啊。” 金培元说:“记得。我现在哪里舍得。”他挂电话前低低说了几句SaO话,说得我一激灵,但心里也蛮痒痒的,金培元要单当个Pa0友还挺不错,但他和岳嵩文一样不怎么喜欢这种平等的关系。 金培元说的馆子叫乌蓬阁,在一条胡同的尽头。文熙路算是在老城区了,两三百米外是商业街,进可入世,退可避世,藏着许多矫情昂贵的店铺,乌蓬阁新开没有几天,我在汽车电台里听过它的开张消息。找着包厢,里面是八人台。我叹口气,坐边上的沙发上了。等一会金培元到了,他坐哪我坐哪。 金培元在桌子边靠门的地方拉了把椅子,我跟着他坐下,服务员把菜单摆上来,金培元也没看的意思,只喝了一口白水。我百无聊赖拿了手机玩,正刷着朋友圈,金培元把我的手机拿走了。略略翻了下消息列表,然后点了我的头像进去看。 我去抢:“你看什么?” 金培元翻着我那些自拍,笑了,指点着说:“这张怎么不像你?” 说nV生自拍和本人不像,这种话特讨嫌,但我可不敢真骂他,只盖着手机屏幕:“你别看了。” 金培元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里,侧过头去,“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交了男朋友?” 我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