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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办法嘛,以后说什么都不喝了,不喝了。”绪芳自知理亏,语气也较平常软。 见许一鸣神色缓和,又说,“后天还得去琛隍市一趟,这次一周左右回来,最后一次了,就能了结这桩大单。” 许一鸣“嗯”了声,只觉得疲倦。 他希望是真的了结。 到了晚上,许茜茜吃完饭吵着要mama陪着去楼下小公园荡秋千,绪芳想着太久没陪女儿,两人便一起出了家门。 家里顿时空荡荡的,许一鸣靠着沙发,盯着墙上挂钟出神。 自己的坚持到底为了什么,他头一次感到迷茫。 看到咖啡厅一幕,他迷茫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维持住这一切,而现在是对这段婚姻的迷茫。 他一直都很明白自己要什么,正如医生所说,他想要的是一种作用,稳固的作用,这种作用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对方也势必要与他有着某种相似点才能给予,或者说互相给予。当某种一致的东西改变,那么本质就变了,如果说,屋子漏风补上就好,可要是根基歪了回天乏术。 “滴答——” “滴答——” 分针,秒针,永远不会并行的两条直线。 拖着长长的虚影,在人生这块巨大的表盘上规律,永恒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