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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为即将抓住这个暗处的人而感到兴奋,可是,很快他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监控室的保安拒绝了他。 “你以为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胡闹。”保安挥着手,将许一鸣推了出去。 日上三竿,住院部人流渐多,走廊不时来往晨起散步的病人,和正式进入一天工作的医护人员,人们对角落的小动静投来异常积极的探究目光,那个热心护士做完病人信息记录,刚从一个病房走出,就看到被推出来的许一鸣,走过去说,“诶,监控不是随便都能看的,要有公安配合调取才行。” 许一鸣摇摇手道了谢,在护士目光中走出住院部。 之后,他回到门诊室,诊室比往常还要冷清,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们在岚没有出现的第五天,没有再来过。 许一鸣木然的坐到位子开始思考。要怎么进去?偷钥匙?贿赂?撬锁?那么先试试贿赂,如果失败,还可以想其他办法。即使那些办法说起来简单,真正实施却也如同天方夜谭,他只能祈祷,那个保安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这时,诊室门被拉开。 门口的男人穿着一件薄薄的驼色羊绒衫,领口开的很低,能看到胸口流畅的肌rou线条,他的袖子轻轻挽到手肘,手上提着一个袋子。 他打了个招呼,走进来关好门,放下手里东西,做完这一套动作后,坐在那里沉思的人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岚看着桌子后头,许一鸣的头顶,忍不住笑,“好像每次见你都是这副魂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