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是不喜欢,还是不习惯?
的尴尬意味,而我们之间的氛围并不算僵硬,只是都没怎么说话。 但……至少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任行把我放到巷子口就离开了。我匆匆上楼,姥姥刚起床,正站在窗前左三圈右三圈地做晨练,一旁的锅里还热着馒头。我探头过去嗅了嗅,皱着眉头说:“姥姥,这馒头啥时候剩的呀?超过一天就别吃了,不健康,到时候吃出毛病来多麻烦。” 姥姥摇着头,颤巍巍地踱到椅子上坐下,说:“头一天买多的,吃得了咯,不碍事。” 我心里担心,又掏出先前的说法劝道:“还是吃好点撒,我不是说了在帮我朋友补课嘛,现在有点闲钱,我们还是吃点有馅儿有营养的哇……”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姥姥默不作声地关掉火,夹出来碰了碰嘴巴,似乎是被烫了一下,便又放过锅里,用筷子时不时地翻一下散热。接着,姥姥语带犹疑地问我:“羽娃子,你说的朋友是那个送你过来的男孩子不?” 这话问得我猝不及防,我呆了呆,不知为何有些慌乱:“呃,是、是他。之前就认识,不过最近才熟、熟起来。” 姥姥叹了口气,慢吞吞地重新夹起馒头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娃子哟,我跟你讲,好朋友就不兴计较来计较去,该帮的帮该收的收,有来有往,不要搞得生分喽。如果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