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Omega，哪里长出来的?

>    “客人叫方碧如……是陈馆长朋友，我们一起吃了饭，然后……”

    “然后她们做了？”顾蒙抬眼问。

    玉箫犹豫片刻，小声辩解道：“没、没有……方碧如她怀孕了，她们只是、只是那个……”

    “koujiao了？”顾蒙恶劣笑道，“还是……”

    “顾——顾警官！”玉箫涨红脸打断，“还请您自重！”

    “好、好……”顾蒙摇头笑了笑，拿下口中香烟，重新放回烟盒里，“说正经的，我今天来不是找陈念汐，而是有事要问你……”

    玉箫咬着嘴唇，迟疑片刻后，低声嘟囔道：

    “顾警官您想抽烟吧……不然我……去你车里说……”

    

    顾蒙车里，就好像个超大烟灰缸。

    四处弥漫着烟味不说，座椅和四壁，似乎都沉淀淡淡烟油。

    玉箫和顾蒙，并排坐在车后座。

    出于警察的习惯，顾蒙环顾自周，把车门关上锁好。

    玉箫双腿并拢，手扶膝盖，身体微微弓起，看着白色高跟鞋尖。

    这双精致东西，好看归好看，可穿在脚上，只是坐着不动，都叫人不自在。

    少女不敢想象，陈念汐每天走来走去，脚下要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