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哄
,声音又冷了一些,“滚出去。” “你身上多冷啊,抱着我多暖和,”宁奚置若罔闻,继续向他怀里贴了贴,“青姐说,她当初养过一只可凶的流浪狗,对谁都呲牙,后来她把它抱在怀里,那只狗就温顺了好多,这可能就是……” 她说着说着,意识到这个b喻不太能说出来,猛地止住了话语,十分乖顺地低了低头:“我就是这么一说……” “你对抢走你男朋友的人还挺言听计从,”谈策的手下意识地护住她乱动向上拱的脑袋,以免她撞到床头,“你那GU子狠劲都用在别人身上了,对情敌宽容。” “你说青姐?她和贺池刚刚订婚的时候我是挺讨厌她来着,但是青姐也有男朋友,婚约这种事……她自己说了也不算。而且青姐喜欢我b喜欢贺池可多多了,”宁奚声音含糊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什么,“她和贺池的婚约早就解除了,根本谈不上什么宽容不宽容的,我对贺池那阵心动早就过去了。” 她言辞平淡,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或许是贴着的距离够近,连语气听着都像真诚了许多。谈策眯了眯眼,看她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似乎是在揣度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宁奚一抬眼对上他的眼睛,轻轻笑了一声:“那套茶盏,不是以我的名义拍的,我签的是你的名字。我们这行有规矩,绝对不会购买和收藏文物。你吃醋的时候倒是也想想,我会不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