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
,继续干他,把他cao出很多水,即使被干哭了,还委屈地向你索要一个吻。” 他喟叹:“棠棠太可爱了,我真爱他,他真可爱——”磕了迷幻药一样,“美极了,我的缪斯,……不,我的阿芙洛狄忒。” 老板的手指敲着扶手,从鼻腔里哼出歌来。 这支小调我没听过,他也哼得断断续续的。过了会儿,他大梦初醒似的,“姜衡,你怎么还站着?快去坐下,坐近点。你忘了我叫你来的目的了吗?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像一只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沉默地把椅子搬过来。 老板还在看,他甚至在反复读条欣赏。声音没有打开,两个身份不对的人还在上演激烈的性爱默剧,而其中的主角之一,在另一位主角的丈夫面前干巴巴地坐着,煎熬地等待,度秒如年。 我放轻了呼吸,竟然能听见老板手腕上表盘滴答滴答的动静。我一点一点数着,过了不知多久,心里有什么在逐渐崩塌。 “老板,我错了,我……” “嘘,嘘。” 他伸出一根手指虚按在我的嘴唇上。我闭了嘴。 但是他终于看向我了。我很少仔细审视一个纯正的男性长相,如今我却不受控制地打量他,秦珩皮肤透白,浅棕色的头发梳理规整,瞳仁是通透的浅琥珀色,嘴唇淡得几乎没什么血色。俊美而苍白的男人,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如冰似玉的冷淡,甚至有点病恹恹的,但他的肢体又健壮修长,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