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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甚至有了抬头的趋势。他骂了一声,右手抽出,在终端手环上点了几下。 “滴——” “喂?老公......”一道柔柔的男声传来。 “在干嘛呢,宝贝。”他问。 “怎么,这会知道找我了。这么久不联系我,还记得有我这号人呢。”他好似有些恼怒,端的有多吃味似得。 旁人或许还会被这架势唬住,然而早知这娼妓是什么德行的安迈尔只觉好笑。 “想我了?”虽知道他不是什么柔情小意的好货,这几天指不定又去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客,安迈尔还是很吃这套。 “你猜我想不想你,嗯?”他声音暗哑,甚至能听出些许情色的意味。 “妈的。” 安迈尔低骂一声。本是想听听这婊子的声音冷静一下,没想到越听越上头,身下的小兄弟抬头的趋势越发明显。 “老公,今天你回家吗?你要是回来,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家? 他总爱把自己那处接客的yin窟称做就“家”。 家对于安迈尔这类常年命悬一线的雇佣兵来说,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词语。 上城区的那群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