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我(二)
/br> 他的身体很敏感,我仅仅是贴在西装裤外面按了一会儿他就颤抖着发xiele,两腿之间的布料全都被濡湿。我拿起手,手上似乎也染上了一点味道。他见我毫不犹豫地抽离,面容上的失落一闪而过,对他来说我刚刚的举动也许只是饮鸩止渴。 此时,距离我第一次撞见他和人发生亲密关系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 “要做吗?”我抱着手臂,突然说。 “好、好啊。”景诚脸上的惊讶很快被欣喜若狂代替。 当我把我的性器放进他后xue时,景诚激动得大叫起来,褪去了平日儒雅风趣的面具,肛口的褶皱饥渴地缩紧把我往里吞,神情都不自发地跌入癫狂,嘴里不停地求我干死他,干坏他。 “你想跟我做这种事想了很久?”我掰开他一条腿,继续插进去。 他在快感里全身都痉挛起来,目光涣散地望着我:“当然,我很想尝、尝尝你的味道,啊!” “啊,”我说,“味道。” 是的,景诚果然把我当成了猎物。 在这之后我们开始心照不宣地上床,有时是在他家,有时是在我家,家里逐渐多出了属于他的零零碎碎的东西,他家也是如此,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