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没有胜算的战斗（五）

非要称呼我的话，就称呼我为——怨念集合T吧。」

    向明明是不Si身，但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双手的杀人魔诺瓦做着自我介绍。

    「也就是说」

    停顿，

    小心翼翼地追问，

    「我不是你的敌人——是这个意思吗，怨念集合T小姐？」

    「我是不是你的敌人，毫无意义的回答。你对人类怀有憎恶，而我则是‘对人类憎恶’这一X质的化身。不需要理由就去屠杀人类的你，对於我而言就如同帮忙清扫街道的环卫工人。没错，如果这样说的话，你的的确确不是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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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你有一个误会。

    少nV朝杀人魔伸出了右手。

    「你的的确确，从立场以及相应的行为上来判断不是我的敌人，你也不可能是我的敌人。但你误会了一件事，你Ga0错了一件致命的事。没错，这不是立场和行为就能决定的事，哪怕你不是我的敌人，也绝对不能弄错这件事。哪怕你是杀人魔，你也还是人类，而身为人类的你，无论是不是我的敌人，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

    杀人魔诺瓦没办法动弹，

    像是这片空间都被冻住了一样，

    毫无反抗的能力，

    毫无抵抗的能力，

    遇上了天敌，

    遇上了杀人魔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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