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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回,临溪说什么也不在办公室和荣暄接吻,但这件事并不受他控制。 荣暄劲大,捏得临溪的腰和下巴红了一片,临溪连挣扎都欠奉,因为荣暄西服如果揉皱了,还要他来熨。 他没在荣暄身上留下过什么痕迹,受不了了就攥床单,接吻时也不会去咬荣暄的嘴唇,因为他觉得这些动作里多少含些调情或发泄的意味,临溪觉得调情不合适他们两个人之间做,而发泄,他不需要发泄。 临溪没住校,军训也没去,直到正式开始上课的第一天,专业里的其他人才看到这个“例外”的庐山真面目。 不是想象中的纨绔子弟,甚至都不能从临溪身上看出哪点任性来。 牛仔裤白T恤,刘海被汗打湿了一些,临溪气喘吁吁站在教室门前,被老师点名坐在第一排,和临溪一样迟到的还有一个人,两人刚好凑在一起做同桌。 新同桌没带笔,临溪从笔袋里拿了一只给他。 “啧,别人都拿来当收藏品,你随手就借给人了?” “哦。”临溪把笔从他手里抽出来,换了一支别的给他。 “嚯,今年限量款,在大陆发行了十支。” 临溪愣了愣,他不知道自己用的是这么贵的笔,当即把自己手的拿的那支给他看。 “这个嘛,还行,”新同桌看了看临溪的笔袋,“算你这里面比较平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