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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到了沙发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临溪只穿了一件内裤,白皙光滑的肌肤经灯光一照,白得亮眼,两人的对话把他骇得牙齿直打颤,这边刚期期艾艾叫了一声荣暄就被人摸住了小腿。 像被老鼠咬了一口,临溪急忙抽回腿,却不想被人一把攥住了脚腕,他拼命挣扎,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荣暄!别这样对我……我错了……” 他为什么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有污言秽语是他没听过的,为什么要去维护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粗粝的掌心在浑身上下游走,临溪忍着不出声,当两条腿被强硬打开时,他还是没忍住再一次向荣暄求饶了:“求求你,别这样……你……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真的受不了……” 临溪没听到荣暄回应他,倒是听到了套子被撕开的声音,有人压了上来,狠狠吻住他,撬开牙关,咬住一点舌尖细细吮吸。 后xue隔着布料捅进了一根手指,布料粗粝,疼得临溪猛地弓起腰,他哭得满脸咸湿,手腕上的嫩rou磨破了,血顺着小臂流下来, 哭喊声噎堵在喉咙里,闷闷的,临溪扑棱着两条腿躲那只手,在这样密不透风的猥亵中,几乎背过气去。 他没闻到房间里飘着的血腥味,直到捆在手上的皮带被解下来,蒙在眼睛上被眼泪打湿的黑布没了,荣暄的脸映入眼帘,临溪才后知后觉感到手腕有些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