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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大汗。 他不再用劲,只虚虚地握在刀柄上。 察觉到刀上的阻力少了很多,荣暄勾唇笑了笑:“这才对。”他没觉得不对劲,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临溪另一只手在悄悄蓄力。 朝初云浑身是血,入目的红和空气里的血腥味大大刺激到了荣暄的暴虐因子,这一刀他用了全力,如果没有意外,这一刀下去朝初云的手就保不住了。 意料中鲜血横流、人手分离的场面到来之前,半路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横在距离朝初云手腕上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挥下的刀如离弦的剑,停下是不可能的,眼看就要砍到临溪手掌上,这一下如果砍实了,临溪的半个手掌都会被砍下来。 荣暄一阵心惊,情急之下错开半个刀刃,刀尖顺着劲插进了临溪的手掌,另外半个刀刃险险刚没皮rou。 叫声闷在喉咙里,持续的钻心疼让临溪半个身子软了下去,大起大落的情绪让他一阵耳鸣头晕,模糊中他看到荣暄一脚踢开了朝初云…… 临溪再醒来时他们已经上了飞机,他的整个左手被纱布包裹起来,感觉不到疼痛,应该是用了麻药。 整个飞机加上驾驶员一共四个人,没有朝初云的身影。 第一个发现临溪醒来的是明岑,临溪无声地用口型问他朝初云后来怎么样了。 明岑打下两行字,把手机递到临溪眼前。 ——被砍了一只手,临走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