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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激烈的性事再来多少次他也适应不了,但就算临溪排斥厌恶,他仍能从中获得快感。 只不过这快感在痛苦面前少得可怜。 临翊没戴套,射精之前重重入了十几下,最后抵着敏感点射了出来。被一道有力的jingye内射,临溪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他没敢动,因为小腹不断痉挛带来了一种很奇怪的痛感。 临溪把手掌按上去揉了揉,揉了没两下手就被临翊拿开,他盯着临溪被jingye灌满的腹部看,“鼓起来了,像怀孕一样……” 临溪难堪地别过头,嘴唇绷成一条直线,这个比喻对于男性来说,除了侮辱没别的意思。 临翊通常不会让他直接晕过去,因为临大少爷矜贵,没有特殊情况,不给人做事后清理。 这个特殊情况就包括他压不住欲望,兽性大发,把人干得直接昏了过去。 临翊拿手背拍了拍临溪的脸,身下的人还是没什么反应,双眼仍旧紧闭着。 临翊穿上浴袍,抱起破布娃娃一样的临溪去了浴室。 临翊不熟练地把手指伸进后xue,抠挖里面的jingye,半勃的性器把浴袍撑起来一个角,他盯着临溪那具被蹂躏的身体,很快又硬了。 或许是临翊事后清理不熟练,没把jingye弄干净,又或许是他把人抱在凉了的水里一番鱼水之欢,让人着了凉,总之临溪回去后就发了低烧。 荣暄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