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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受系好腰带,走过去看了看陆鹤观,手贴上他颈侧:“反正以后也是要走的。”

    18.

    受连夜打飞剑逃的,快的根本没人拦得了他。

    魔界内主张先除掉受再撺掇陆鹤观娶妻的人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人就没了呢?

    不过倒也是好事。

    更离奇的事情是,陆鹤观好像根本不记得有这个人了。

    于是他身边的人上上下下都被打点过,以后不要再提起此人,当受真的没有存在过就好。

    陆鹤观一早起来的时候是有点懵的,他感觉得到自己忘了事,但是不清楚到底忘了什么。

    “怎么多做了一份。”他看着撤换过后的糕点,分量明显比之前的多了一些。

    那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着急打圆场:“膳房可能多做了些……尊上不爱吃便撤了吧……”

    陆鹤观若有所思,捻起一块尝了尝:“太甜。换了吧。”

    谁爱吃甜的了?

    他摸不着头脑,荒原苦修,当初为了活命,茹毛饮血也是有的,这种甜食他已经很久不曾吃过了。

    回了书房,他刚坐下,那股忘记了什么事情的感觉又浮现上来,手边镇纸压着的宣纸好像写了些什么,他最近分明也没有再抄过什么经文,又是写的什么——

    他打开看了看,两个笔迹,写的是同两个字。一个笔迹是他的,笔锋苍劲,另外一个歪歪扭扭,像是许久不提笔的人写下的,“鹤观”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