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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歌曲的节奏起舞,音乐于他而言有种魔力。

    “我想我需要一把吉他,”埃洛希尔盯着莱戈拉斯不放,“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这是在拐卖人口吗?”莱戈拉斯笑了,“至少今天不行。”

    “好吧,”埃洛希尔耸耸肩,双手支在身体两侧,“那可以跟我说说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吧。”

    莱戈拉斯走到沙发前坐下,跟埃洛希尔一五一十讲说发生的事情,不想隐瞒,没有必要隐瞒。拿谎言掩盖事实会很累,一直撒谎是没法停下来的。

    埃洛希尔叹了口气,眼中闪亮的光芒暗下去一半,没来由的嫉妒,不过这种时候嫉妒显得很可笑。他用手抚摸过莱戈拉斯脖颈处留下的伤痕,搂住他掀起掀起身上的T恤,胸前白嫩的乳rou上尽是没消下去的青红牙印,除此之外腰与小腹上也都留下了瘀青。

    “疼不疼。”埃洛希尔摩挲着莱戈拉斯瘦薄的肩背问道,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抚摸一只刚淋过大雨的野猫,会用爪子挠人那种。

    莱戈拉斯微微点头,他终于卸下伪装,窝在沙发上乖乖躲靠在埃洛希尔身边,两只胳膊环着膝盖。他知道埃洛希尔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尤其是在看过他满身瘀痕以后。埃洛希尔该厌恶他,yin荡不堪总含着肮脏男人jingye的身体。

    埃洛希尔有着与同龄人不符的成熟与冷静,他不过刚成年。实话实说,他一见到莱戈拉斯就被吸引了,莱戈拉斯美得让他移不开眼,让他夜里做春梦的对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