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腕摸了一阵脉。 江流:“没呢,我就昨天喝了那碗粥。” 观亭月扶他进去:“先躺下,我去给你找大夫。” 老先生是永宁城中医术最高超也最有资历的一位,他要是说一,旁人绝不敢说二,数年来无人能撼动其地位。 毕竟城中大夫统共就两个,另一个是他儿子。 老医师粗略一番望闻问切,朝观亭月斩钉截铁道:“应该是中毒。” 观亭月:“中毒?” 回家不过才两天,这两天江流连门都没出过,又是怎么中的毒? 老大夫窥着她的反应,也不介意被人质疑误诊,慢条斯理地循循善诱:“你们再仔细想想,有没有碰过什么奇怪的物件,吃过什么不认识的食水,比方说山里的草药,蘑菇,溪水……” 江流冲口而出:“当然没……” 话音还未落,观亭月却忽的想起当初在谷底密道之中,那个铺满尸首的试药房外,他兴冲冲捡起的一粒半成品“白骨枯”。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江流后知后觉地一“咯噔”,底气不足:“……有吧。” 他拿不准地把她望着,“难不成我摸了一下也算吗?这毒那么猛烈,闻一闻就染上了?” “一群人里就你一个碰过,怎么别人没事,只你病了?”观亭月说完,怀疑地盯他,“你回家吃饭洗手了吗?” 江流:“我洗了!” 老大夫在一旁打开药箱悠悠道:“病是因人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