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 接着,他便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又替观亭月把面纱带了回去。 这前后动作之快,观者多半连半个影子都没看清。 观亭月借力朝地面一拍掌,将自己身体推了起来,立在几步开外。 她垂眸瞥了眼完好无损的白纱巾,十分匪夷所思地望着他:“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拿了彩头还还回去……隐约觉得有被冒犯到。 他是特地来侮辱自己的吗? 观亭月恍悟。 燕山此前压根就没怎么听比武规则,自然也不知面巾的含义。 “你别管我是来干嘛的。”他握紧剑柄,轻描淡写朝斜里一挥,抖去浮尘,“躲得很吃力吧?” 他挑衅地一笑,“真的不打算抽刀吗?” 他就是要逼得她不得不动兵刃。 只要观亭月顶不住招式拔了腰刀,从某种意义上,自己便算得胜了。 她的手虚虚覆在腰间,却仍在犹豫,像是思索着什么。 “若是练了十年还不足以让你正视,那我也不用镇什么西北了,趁早改行去种地更合适……” 燕山“适”字尾音未绝,人已瞬身离开了原处,三尺寒芒如疾风闪电,大开大合地冲其破来一抹肃杀的半圆。 然